“民风淳朴，邻里和善，百姓安居乐业，实乃盛世。”
眼前的黑不是黑，这特么就是个无底洞。即便程咬金是真的随口一问，李澈也不可能真的回答。
毕竟这里是大唐，不是后世社会高度开明的世界，皇帝是统治这个国家的唯一主宰。即便李世民有魏征这样的谏臣，以人为镜，那也是只对魏杠精。
他一个忽然出现的小年轻，妄言国事？怕是嫌命长了。
“那，小友觉得，今上如何？”
老程发誓，这是陛下让他问的，与本人无关！
“不敢妄言，圣人哪是我等小民随意谈论的存在。”李澈一脸谦虚惶恐，“在下只会谢谢诗词，唱唱歌罢了，国公就别为难我了。”
“陛下也只是想知道自己在百姓心中的真实印象罢了。小友且放心，陛下先前便下过旨意，征集万民之言，无论是谁，哪怕是指着鼻子骂，都不会降罪。况且，皆是不具名的。”
“那还请老国公恕我言语不敬，别人或许可以匿名进言，可您这都到我家来了，还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你怕什么，我老程拿项上人头担保，你所说的话绝对不会出了这院子！”
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得很！你的保证？呵呵哒，一文不值好么！
但老程既然能把话题绕到这上面来，显然是得到了指示的。那么，你想听，我就姑且一说呗？
“文韬武略，天下归心，万民之幸。”
“还有呢？”
“我虽然只有二十，父母就是在前朝战火中离开的。如果不是圣人携天兵而来，恐怕李澈早就死在那战火之中了吧。那个时候，圣人还是秦王，却是身先士卒带着众将士战场厮杀。也许对圣人来说只是人生的一个小插曲，但自那时起，在我心中，圣人便是不可亵渎的。”
强忍着胃反酸，李澈毫不犹豫的使出了后世歌唱比赛里评委和观众最喜欢的套路，胡诌了一个凄惨的故事。
对此，李澈毫无愧疚可言，更是不担心会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