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出来,笑着对那名老汉大声说道:“老伯此言说的可不是很恰当。我们这些人没去从军出征,也没被官府征去当民伕,修筑工事,今日还能在这里笑谈阔论朝事,已经是很幸运了。我们做的只不过多交了几个税钱罢了,等这段时间过去,生产恢复了,局势稳定了,金人的南攻被阻击,朝廷肯定不会继续征收现在这般重的赋税,我们只要咬着牙熬一下,也就过去了。”
这名男子身材非常高,起身后比身边人高了一个头,粗粗估计有近两米身高,让王晨挺是惊异。
“是,是,这位小哥说的在理,是老朽失言了!”那名老者也知道自己说了丧气话,坏了气氛,赶紧认错。
那名年轻男子冲好奇看过去的王晨笑笑,再对另外那些向他看过来的人抱抱拳,再大声说道:“各位,开封一带被金人掳取一空,朝廷的困难肯定很多,现在多收些赋税那是很正常的事,但这肯定只是暂时之策,不会一直持续的。只要官家一心抗金,朝堂上再没有人畏战主和,那我大宋军民团结一心,金人定是没办法再攻过黄河的,以后黄河以北也可以全部收复。待那时候,我们百姓依然可以继续安居乐业,朝廷肯定会减轻百姓的赋税负担的。所以现在不要抱怨朝廷加重赋税,为了抗金大业,许多人付出了鲜血和生命,我们百姓,不过多出点钱粮,何必抱怨什么呢?你们说是不是?”
年轻男子的话引得了不少人的赞同,酒楼内的气氛再次热烈起来,其他那些食客继续天马行空地吹开了。王晨对与自己正面而坐的张宪努了一下嘴,张宪会意,马上起身,过去对那名表现与其年龄、身份不太相符作一请的手势,道:“这位公子,我们家……公子想请你过去说说话!”
“好!”那年轻男子很豪爽地答应了,向张宪还了一礼,大步走了过来,对并未起身相迎、只是冲他友善地笑笑的王晨作了一礼:“恭敬不如从命,在下刚才一番狂言,让公子见笑了。想必这位公子定是有事要指教在下,那在下就洗耳恭听了!”
说着也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