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间集体囚房的时候,安河王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皱着眉头扫视着里面的囚犯。里面的犯人比较特别,不论男女老幼,大部分犯人都跟乌堐有几分神似。
监狱长见状赶忙解释,“司令,这些都是您的后代!我是按照您的吩咐,把他们统一保护起来的!”
安河王阴郁的脸上似乎要结出冰霜来,“你胡说什么呀?这不是我安河王的后代!这是乌堐的血统,这些人当中,每个人的身体上都附着一个恶灵!”
监狱长长出了一口气,“对对对,这些都不是您的后代,是乌堐的血统,是恶灵傀儡。……司令,现在乌堐已经出现了,您打算如何处置这些人?”
安河王想了想,对什尔莫西说道:“把男的送到前线去当劳工,挖战壕修碉堡铺路架桥的苦力活就交给他们去办;把女的分给有功将士,让她们尽可能多地给将士们生育下一代。”
“是!我马上安排!”
安河王,“如果号目标是乌堐本人,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地去救他的这些子女。到时候,我们只要等他自投罗网就行了。”
……
同一时间,飞猿隘山腹深处
乌堐仍然处于沉睡状态。
自从这次重返安河大陆以来,他一直被敌人追得到处跑,而且还要背着覃仚儿,一边跑一边跟敌人搏斗,身上已经伤痕累累,精力更是严重透支,可以说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突然被惊醒过来。
“吼……噢……”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低吼声。这道吼叫声好像就是从耳边传来,十分低沉,十分雄浑,震得地面都在瑟瑟发抖,乌堐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被反弹起几公分高。
“何方妖孽?”
乌堐一个乌龙绞柱站了起来,下意识地捂住耳朵,耳朵眼里正渗出丝丝鲜血,显然已经被刚才的低吼声震伤了耳膜。
翁同童也是惊慌失措地爬了起来,躲在乌堐身后,两手使劲捂着耳朵。他的两耳朵都在流血,“痛死宝宝了,是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