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身上还有横七竖的伤痕,都是被古拉拉挠的。
“你控告她什么?”一警官淡淡地问道。
“她非礼我!我要她坐牢,我要她补偿我的精神损失!”
古拉拉毫不示弱,指着查力哥破口大骂,“你个天杀的!你当着我们的面杀人!杀那么多人!还绑架我们,把我们关在这充满毒气的小车里,我告你使用化学武器!我告你绑架罪!我告你胡思乱想罪!我告你污染空气罪!我告你衣冠不整罪……,总之,我跟你没完!”
警察拍了拍桌子,不耐烦地说道:“安静!安静!我提醒你们,这是警察局!你们有权保持沉默,但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帕士眼珠子一转,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对警察说道:“大胖子,你不要听她胡说。其实,我跟她们一样,也是这起袭击事件的受害者!”
警察斜眼一瞥,“帕士先生,你的记忆是不是出问题了?有这么多受害者作证,你居然说自己也是受害者?”
帕士振振有词,“大胖子,你别忘了,我是山姆国退伍军人!我以军人的荣誉作担保,我的确是这次事件的受害者!”
警察翻开记录本,拿起笔,抬头看了一眼帕士,“你有何证据?”
帕士两手一摊,“我没有证据。”
警察吧嗒一声把笔丢在桌子上,斥责道:“没有证据?那就是随便说说了!帕士先生,这里是警局,是讲证据的地方,请注意你的言行!”
“有一个人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谁?”
帕士指了指乌拉拉,“能证明我清白的那个人,就是给她们当车夫的那个黑人司机。我知道他来头不小,他说的话你们应该能相信。”
“你说的是鲍尔默?”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总之,他的来头比你们大多了!他知道我为何出现在现场。”
警察稍一沉思,皱眉道:“鲍尔默知道什么了?”
“他知道我是去救人的,不是去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