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乌堐这么一说,孟老鬼五加皮等人全都竖起耳朵,仔细聆听乌堐的话,生怕漏掉半个字。乌堐一本正经地说:“我要教给你的大招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在你的对手憋出大招之前,将他打败!”
熊雄愣了一下,随即如梦初醒,抡起胫骨棒,使出全身力气,朝筑常伍当头砸下!刚才敲筑常伍的头,那是轻轻的,不痒不痛的;这次,就算是一头牛,也经受不起这全力一击!
胫骨棒透出一层若有若无的罡气,罡气中隐隐露出一头飞虎的影子,飞虎咆哮着扑向筑常伍。
发现熊雄的这一棒真是势大力沉罡风凌厉,筑常伍不敢大意,顾不上憋大招了,于是把手中一对鸳鸯钺往上一叉,硬生生架住了胫骨棒。胫骨棒的罡风与鸳鸯钺的罡风猛烈相撞,一股无形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排山倒海般朝四周涌去。
“不好!快趴下!”乌堐大喝一声,立即卧倒。一直保持警惕的孟老鬼马上卧倒,五加皮的伤口正好已经初步处理完毕,他的反应也不慢,一个侧倒扑在地上,手中步枪还继续瞄准着筑常伍。覃仚儿稍稍愣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一个前扑倒地,马上调整姿势做好了开枪准备。只剩下晏文月背着枪拿着血淋淋的针线惊慌失措站在那里。
“无月,危险!”乌堐一个鱼跃将晏文月带倒在地,与此同时,一道无形的气浪从两人身上呼啸而过,乌堐的脚后跟落地稍稍晚了一点,连鞋带皮肉被气浪削掉一块!“无月,无月,你没事吧?”乌堐强忍着剧痛急切地喊道。
“血!血!”晏文月趴在地上,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这不是你自己的血,是五加皮的血,怎么把你吓成这样?”
“大师兄,我的双手沾满了五加皮的鲜血,他不会恨我吧?”
“无月?唉,你这是在帮他,他怎么会恨你呢?”乌堐说。这时,他感到后脚跟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痛疼,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但为了不至于影响士气,于是装着没事。
“死胖子,你怎么不讲江湖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