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来到一处郁郁苍苍原始森林中,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出现在另一处完全不同的地方!
晏文柳:什么地方?
乌堐趁着酒兴,即兴赋诗一首:
雪山朔风劲,
冰河孤影单,
夜黑星火灭,
路白脚趾寒,
林下闻虎啸,
村前遭犬拦,
好客寻参者,
助我出深山。
晏文柳:怎么一下子来到了雪山中?
乌堐想起自己的域门,欲言又止。这是他的秘密,不方便透露。
任之初满脸疑惑,“沙漠?原始森林?雪山?这跳跃性是不是太大了一点?不论是谁,身体极度虚弱的时候,不可能连续跑那么多地方的!”
笑面佛想了想,说:人在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容易出现幻觉。沙漠、森林、雪山,可能只是幻觉而已。
乌堐:沙漠应该是真的,因为等我清醒过来时,身上的确有很多水泡,黑一片紫一片的,而且明显掉了一层皮,明显是晒伤的。雪山也是真的。我就是从雪山回到故乡的。至于那片森林,我一直不能确认是真是假,有可能是宗门所在地,叫那卡玛森林!可是我又听我师傅说,那片雪山才是宗门的所在地,那是幽州的一处原始森林。
覃仚儿:你师傅?你师傅不就是我师傅吗?他人呢?今天怎么没来?
乌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师傅在这里,他已经来了。”
覃仚儿:大师兄,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乌堐:糊涂一点好呀,糊涂是一种人生境界,很高的境界。算了,不纠结了,喝酒!喝酒!
谭馆长好奇地说:“乌老弟,刚才的诗,是你自己写的吗?”
乌堐想了想,点了点头。
谭馆长:“没想到乌老弟不光是武功高强,还是个文人雅士,佩服!佩服!”
乌堐端起酒杯,指了指任之初和五加皮,笑道:“要说写诗,他们两个比我写得好。”他又指了指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