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初想起白天比武的事情来,说道:“大师兄,跟你比武的那老头的功夫好奇怪,他练的是什么功夫?”
乌堐说道:“其实那个不是武功!”
众人一听再次愕然。梅梁兴满脸讶异地说道:“不是武功?那又是什么?”
乌堐:“瞬移术!”
……
酒过三巡,乌堐已经有几分醉意了,谭馆长端着一杯酒对乌堐说:“乌老弟,我不是有意奉承你,说实话,你不但有深不可测的武功,而且武德之高也足以成为我辈楷模!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说罢,他一仰头,把一杯酒喝了个底朝天。
乌堐站了起来,举起酒杯,“谭前辈过奖了!有一句话说得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也干了!”说着,准备一饮而尽。
覃仚儿连忙提醒他,小声说:“大师兄,你已经喝多了,悠着点喝!”
乌堐不以为然,兴冲冲地说:“醉就醉吧,人生难得几回醉?”
覃仚儿有些急了,站了起来,“大师兄,要不,我替你喝下这杯酒吧?”乌堐摆摆手,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谭馆长面露赞许之意,“呵呵,看来乌老弟也是个豪爽之人!痛快!”
乌堐环顾四周,看了看大家,说:“今天,在坐的各位,大多是豪爽之人!”
谭馆长想了想,试探性地说:“乌老弟,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可又觉得不该问,因为我要问的问题可能关系到你和你宗门的秘密,不知……?”
听到这话,乌堐的酒意一下子醒了一大半,他稍一沉思,笑道:“宗门的秘密本来是不可以透露的,不过今天我高兴,不妨透露丁点实情。这样吧,我可以回答你三个问题。三二一,开始!”
梅梁兴和任之初一下子来了兴趣,放下酒杯和筷子,侧耳细听,生怕漏掉一个字。覃仚儿和晏文柳姐妹也是不由自主地朝乌堐侧过身去。笑面佛正襟危坐,两眼微闭,脸上依旧保留着他那标志性的微笑,心中已经排除所有杂念,全神聆听着乌堐和谭馆长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