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谭馆长,他凭借着一套游龙卦掌,以及武士五层的功底,在当地武林打出了赫赫威名。本来,他的卦掌功底在赵一横之下,自从赵一横在废瓦窑事件中死掉以后,谭馆长的卦掌在当地再无对手。当地其他门派的武林高手,几乎全部跟他切磋过,没有谁能赢他一招半式。
他手上拿的请柬是任之初亲自送来的。任之初邀请他参加金钟武馆的开馆仪式。对于这个任之初,当地最大黑帮之一的帮主,他不是没听说过,在他的印象中,任之初只是街头那种争勇斗狠的小混混而已,从未听说过有什么高强的武功。按他一向的脾气,对这种请帖他根本不屑一顾。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这个任之初突然之间名声鹊起,首先是一招击败梅梁兴,然后拜访多位武林前辈,经过多场切磋,以他那刀枪不入的金钟罩内功折服了那些前辈。这不能不引起他的重视。
更加令他出乎意料的是,任之初告诉他,他的师傅是一位比他小好几岁的叫乌堐的年青人。对于这个年青人,他完全一无所知。
“如今新人辈出,难道我真的老了!”谭馆长放下请柬,自言自语,面露惆怅之色。
“谭馆主!我有几个弟兄亲眼看到了任之初和梅梁兴的比武,发现任之初的内功的确非同小可,他能将一块抛在空中的水泥砖一拳击碎!另外,他那金钟罩功夫非常厉害,竟然可以经受刀砍而不受伤!”旁边一名武者说道。
“平时见过的铁布衫金钟罩功夫不少,但都是街头杂耍而已。可是这个人,能将手掌、拳头、头部、脚以及全身各处练得坚如精铁,不简单!那位叫乌堐的小伙子,恐怕大有来头!”
“谭馆长,那么,这金钟武馆的开馆仪式要不要参加?”
“能见识一下真正的高手,何乐而不为?你们两个到时跟我一起去看看吧!”谭馆长郑重地说道。
一天早上,秋风送爽,碧空如洗。废弃蚊香厂大门上方,端端正正地挂着一块烫金匾额,“金钟武术馆”几个大字,笔锋遒劲,却又锋芒内敛,尽显大师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