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打猎时遇到了鳄鱼人的飞碟,飞碟为什么要对他手下留情?这么明显的问题,大家难道没有看出来吗?”
木都图眉头微皱,平静地说:“巫师,你自己说说看,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麦阿德唾沫四溅地说:“想必大家都在知道鳄鱼人延续了数百年之久的规矩吧,不论是谁,如果没有经过鳄鱼人的允许,绝不许使用激光枪!否则,一经发现,必定追杀到底!”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用骨头杖朝乌堐一指,“那一天很多人都看到了,这小子当着大家的面拿出了激光枪,还对着鳄鱼人的飞碟开了几枪!可是,鳄鱼人居然装作没看见,没对他采取任何惩罚措施就离开了!你们说,这里面是不是有问题?”
木都图想了想,“巫师,这个说法的确比较流行,但鳄鱼人从来没有正式通知过大家,说捡到他们的武器必须怎么处理?实际上,你刚才这种说法只是大家的一种猜测而已。再说,事情都过去几百年年了,鳄鱼人遗失的那些武器早就落后变成老古董了,难道鳄鱼人对那些落后武器的态度就不会发生一点点变化吗?”
“族长,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鳄鱼人对那些遗失武器的态度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变化,如果让他们知道有谁捡到激光枪和太乙软甲等装备,并且擅自拿来使用,鳄鱼人必定会对使用者施加最为严厉的惩罚!”
“哦,我倒是感到很奇怪,巫师你又是如何知道鳄鱼人的态度的?而且还对鳄鱼人的态度如此了解?你跟鳄鱼人关系好像很不一般呐!”傲兰说着,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这……?你……?”麦阿德一时语塞,朝傲兰投去怨恨的目光。傲兰朝他做了个鬼脸。
族人们议论纷纷,多数人认为麦阿德借题发挥小题大做,也有少部分持有同样的疑惑,认为鳄鱼人没理由轻易放过乌堐,这里面可能另有隐情。
麦阿德想了想,说:“大家听我说!这个小子来历不明,他们炎黄人有一句话说得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再次把骨头杖朝乌堐一指,装出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