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乌堐等人手忙脚乱的机会,凡垣克狞笑着迅速逃去。乌堐和覃仚儿顾不上追赶,连忙回到草棚里,想方设法对付体内的蛊虫和迅速发作的蛊毒。
“大师兄,我帮你运功逼毒!”覃仚儿抓起乌堐的手掌,跟自己的手掌贴在一起,眼中噙着泪花,运转内功,给乌堐输入真气。
“覃师姐,你自己体内的蛊毒还没有逼出,你先照顾你自己吧!”乌堐说。
“大师兄,我出事了不要紧,你千万不能出事!——你是大家的主心骨,几百号难民还指望着你给他们找一条生路呢!”覃仚儿说。
“哥!你一定要撑住啊!……呜呜呜……”无柳看到乌堐的身体迅速变黑而且浑身水肿,而自己却一点忙都帮不上,于是泪如泉涌。
“区区小虫,想要我死,没那么容易!”乌堐咬牙道。这时他的视力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他看东西的时候出现了重影,头痛得厉害,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围着自己转动起来,身体东倒西歪屡次差点摔倒,被无柳扶住,只得躺下。
“哥!怎么办啊?我能为你做点什么?”无柳哭道。
就在这时,惜兰一路小跑着跑了进来,“覃姐姐,晏姐姐,外面来了一个人,点名要见乌大哥,梅叔叔让我进来问一下,见还是不见?”
覃仚儿浑身发黑痛疼难忍,眼皮都肿得像个水蜜桃了,她没好气地说道:“不见不见!让他给我滚!”
无柳一愣,“等一下!那人是如何知道乌堐哥哥在这里的?”
惜兰说道:“那人说,他在暗中关注乌大哥很长时间了!”
无柳惊道:“他有没有说他是什么人?他有何目的?”
惜兰摇头道:“那人有点奇怪,是个大胖秃子。梅大哥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回答说‘无名’;梅大哥问他姓什么,他回答说‘无姓’;梅大哥问他从何处来,他回答说‘从来处来’;梅大哥问他来干什么,他回答说‘要跟乌施主了却一桩善缘’。”
覃仚儿不耐烦地说道:“让他走!别来烦我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