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一觉醒来就没见到他。”她想了想,突然吃惊地说,“不好了不好了!”
村支书的神经已经绷得很紧了,看傻姑一惊一乍的,把他吓了一跳,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怎么啦?傻姑!”
傻姑:那个老头子可能是掉茅屎坑里了?我得赶紧捞捞看!
说着,傻姑马上跑到屋后厕所边,用一个大粪勺搅着粪坑,大量苍蝇蚊子哄地一声飞起来,其中一些蚊子被粘在几张蛛网上,拼命挣扎着。
村支书愣愣地看着粪坑,发现里面浮着不少暗红色的液体,于是指着粪坑问道:“傻姑,这些红色的东西是什么?”
那些红色液体,是花花的躯体被溶解后留下痕迹。
两人不知道的是,伪装成哑巴的青衫老怪悄然来到了两人身后,眼神阴鸷。
傻姑停止搅茅坑,歪着头想了想,然后指着自己小腹说:“大姨妈,是我大姨妈来了。”
村支书:不可能吧,一个人怎么可能来这么多月经?
傻姑:还有我家花花。
村支书:不,两个人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量!
就在这时,一块带毛的鸡皮缓缓地从支书背后递了过来。村支书被吓了一跳,转头看时,只见“哑巴”把鸡皮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指着茅坑说:“啊吧啊吧,啊啊……”
“原来是鸡血呀!吓我一跳。”支书恍然道,“哑巴,你家的鸡被那个老头吃了?”
青衫老怪点头,“啊吧……”
支书:那老头去哪里了?
傻姑指了指粪坑,又要开始挥大动粪勺。支书示意她别动,然后静静地看着青衫老怪。青衫老怪指了指黑风垴方向。……
黑风垴西南面的一条小山路上,游队长正带着值夜班的弟兄们朝几里外的营地走去。突然,他的对讲机响了:
“小游,我是老李,昨晚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李局?这么早你就上班了?不要太辛苦了!”
“嗨,跟你们在山上熬夜蹲守相比,我这点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