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咱们这里出发的话,只要是往东方去的火车,就会经过荆州。错不了。”
“哦,坐火车有什么讲究没有?”
樵夫打量了一下老怪,注意到老怪腰间别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于是提醒道:“我听我娃说过,坐火车的时候不能带这种刀子,好像还有很多东西是不能带的,否则进站的时候有麻烦。”
“进站?要进就进,要站就站,你说话我怎么听不懂?”
“你……?我说的是进火车站,老哥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莫非得了老年痴呆?我看你还是不要出远门的好。”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老怪想了想,继续说:“如果我不进站,我从别的地方上车,是不是没有麻烦了?”
樵夫惊讶地看着老怪,“老哥你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还想在半路上爬火车?……你?你为什么非得带着一把刀子上车呢?”
“那是因为,老夫要用这刀子扒皮。”说罢,不容樵夫回过神来,老怪突然掐住了樵夫的脖子,将其拽入树丛中,凶相毕露,“老实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樵夫呼吸困难,眼里露出惊恐的神情,断断续续地说:“老哥,我是附近村里的,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老夫本来就不认识你,别给我扯那些没用的。回答我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你……?我叫,糜文昌。”
“村里人如何称呼你?”
“大家平时喊我木瓜。”
“木瓜?”
“嗯,认得我的人几乎都喊我木瓜。”
“木瓜。你家里有什么人?”
“老哥?我家人都是本分人,几乎从不跟邻居吵架,你找他们干什么呀?”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你这样掐着我的脖子,我出气都出不了,松开一点好吗?”
“我手上自有分寸,我只是防止你乱喊乱叫而已,不会憋死你的!”
“我家里还有个老伴,叫袁小桃,还有个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