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大军围城,城内粮草将尽,此死局是也!若要破局,唯有向死而生才行!”墨夷承的神色分外郑重。
“向死而生?”
“正是!”
“何为?”
“出城!”
“荒谬!”
“你可知城外现在状况?”听到墨夷承说出了“出城”两个字,范津立刻跳了起来,一边大呼“荒谬”,一边瞪着他,似乎难以置信他会说出如此不智的话语来。
“知道!”
“知道?”
“知道!”
墨夷承说的斩钉截铁,对于范津身上爆发出的恐怖气息视若无睹。
可是。
他越是如此,范津越是暴怒。
墨夷承始终平静,他知道范津之所以如此暴怒,其实不完全是因为他的话,但某些东西他不必说的太清楚。
“知道你还说要出城?城外可有百万羌人大军,城中却只有不到六万的军队,你让我们出城去送死?嗯?”
“不是所有人,是我!”
“……”
范津踱来踱去的身躯微不可察的一顿,随即他扭头瞪着墨夷承跳着脚:“我当然知道不是所有人!”
“可那又有什么区别?”
“告诉我。”
“那又有什么区别?”
“城中兵力本就捉襟见肘,你带了五千人出城送死,你是要让着数百万人给你陪葬吗?你配么?”
“……”墨夷承没说话,只是看着他,静静的看着他。
良久。
范津才终于停下了脚步。
他看了一眼墨夷承,随后走向座位,一边走一边深呼吸。
……
墨夷承离开了!
除了那些有心人,没人知道他在太守府中究竟呆了多久,也没人知道他究竟和太守说了什么东西。
齐玉。
显然就是那有心人了!
亲眼看着墨夷承率领五千军队趁着羌军攻城的间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