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破,你我皆是罪人,要被一生通缉!”
“没人想躲躲藏藏过一生罢?没人想连累我们的孩子罢?”动员不仅要让他们对其他人的遭遇感到同情、悲愤,更要让他们感受到切实的危机。
人是复杂的。
别人的痛苦固然让人同情。
但是。
那终究是别人。
别人再痛苦,还是要隔了一段距离的,这段距离足够让人心生恐惧,进而后退。
只有让他们切实感受到自己一旦后退,会对自己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他们才能义无反顾的向前冲。
“不想!”
“不想!”
“不想!”
声势更加浩大了。
但墨夷承的一句话,却将这一切推向了最高峰,有一发不可收拾之感:“那你们告诉我,我们该怎么做!”
“干!”
“干他娘的!”
“杀!”
“战!”
“绝不能再让羌人前进一步,我之前退了,现在、以后我再退,我就不是一个男人,我就不配做一个男人!”
“杀!”
语言的魅力,在此刻得到了体现。
一串二、二传三、三传四……先是墨夷承所在的队被感染加入,接着是屯,然后是曲、部、营……最后全部。
到最后。
所有的呐喊声,汇聚成了两个字。
“战!”
“战!”
“战!”
“杀!”
“杀!”
“杀!”
士气无与伦比的高涨,十多万的士兵齐声嘶吼,让这座庞大的郡城都因此而微微颤抖,似震撼于人们的心志。
更甚者。
城中数百万的居民,都吼了起来。
天空中。
本有万朵云彩。
但就在这晨曦被遮的一刻,那些顽强的联结在一起,要将那辉煌大日遮挡,不叫阳光播撒时间的浮云,齐齐被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