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山冥」起初还以为出现了幻听,直到感觉一只作怪的大手在后面抓住了自己的皮鼓不住揉捏着,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猛的推开怀中的罗戒,眼噙泪花狠狠的一记耳光扇过去。
“混蛋!你这个骗子!”
罗戒抬手抓住她的手腕,「谏山冥」又一记膝撞直顶他的要害。
“喂,你这个女人翻脸也太快了吧?”
双膝夹住那顶过来的修长大腿,罗戒欺身上前,抓住「谏山冥」的双手,将她压倒在榻榻米上面。
「谏山冥」躺在地上,面若寒霜般的盯着罗戒的眼睛,冷冷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样骗我玩很有趣?无耻、下流、低级的恶趣味……你的目的不就是我的身体吗?你替我解了咒毒,我欠你一条命,今天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做完了赶快滚!”
说罢,「谏山冥」闭起眼睛不再挣扎,两颗泪珠从眼角再次滚落。
一根略显粗糙的手指拭过她的耳畔,截住那两道温热的泪痕继续蔓延。
“别将自己搞得跟三流言情剧的女主角一样,至少给人个解释的机会。。。”
罗戒缓缓放开「谏山冥」的手腕,从她的身上翻下来,抱着单膝很随意的坐在了她的身旁。
“我想你不会察觉不到——我刚才是真的死了。”
「谏山冥」默然不语,似乎不想听罗戒的解释,或者说是狡辩。
“我知道你可能认为我用了类似「假死」的法术……「假死」或许骗得过你,可你觉得「假死」骗得过咒毒吗?”
「谏山冥」的睫毛微动,片刻后缓缓睁开眼,神情复杂的盯着坐在身边的罗戒。
“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我又活过来了呀。”
“那又有什么区别吗?”「谏山冥」冷笑着坐起身,“你知道你自己不会死,还在我面前演这么一出苦情戏,不是欺骗是什么?”
罗戒看得出「谏山冥」那冷漠的背后是动了真怒,如果这个问题回答不好,只怕不但仅有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