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把他们三人酒杯都满上。
霍发德笑道:“酒乃佳物,忧者饮可解忧,伤者饮之徒伤醒却悟,闲者饮之情闲,更有诗者饮之文思暴发,太白便是其中典范。”
秦竹味道:“不错,许多流传千古的诗句都是醉后之作。寒子小友,你可知何故?”
寒子笑道:“这个倒要讨教。”
秦竹味一指他面前的酒杯,笑道:“你先自饮三杯,我再告诉你,此中诀窍,若是我不说,只怕你们一辈子都不懂。”
秦思苓娇笑道:“爷爷又在吹牛了,只不过这劝酒之法不错。”
寒子笑道:“三杯便三杯,这倒也难不倒我。”说罢连倒连饮三杯,放下酒杯,方道:“这回可以说了吗?”
秦竹味竖起大拇指道:“嗯,小伙子酒量不错。”他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也饮了一杯,这才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做过梦。”
秦思苓笑道:“爷爷你这不是废话吗,有谁没有做过梦,便是白日梦也没有人没做过。”
秦竹味摇摇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譬如说梦见自己在梦中诗兴大发,然后在梦中做出了一首千古绝句来,又或是在梦中自己会制造一样极为复杂的玩具或是什么的,可以在梦中十分清晰的一步步做了出来。”
秦思苓笑道:“有啊,我曾经梦见自己给一个人把脉,竟然能够比爷爷您还厉害的从此人的脉动中探测到此人五肠六腑的细微变化,那种感觉奇妙极了,只不过梦醒之后便不记得了。若是能够学会那种本事该多好啊。”
霍发德道:“我也有过类似的梦,是关于研究方向的,在梦中能很清晰的把一个研究弄得很清楚,只不过跟思苓丫头一样,醒来之后也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