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东荣微笑道:“为叔没有这个意思,连松,不服你可以试试,不过先说好了,输了可别怪六叔。”
寒子却不想在这种时候动手动脚的,微笑道:“连松哥,你在家中排名第五吧,我该叫你五哥,五哥,你看,现在动手也不好看,这样吧,小弟献个丑,五哥若是看得过眼这事也就算了,如何?”
夏侯连松心想:“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偌大本事。”便微笑道:“好,小兄拭目以待。”
寒子看了看周围,便有了计较,微笑道:“晚辈功夫粗浅得紧,在各位前辈之前班门弄斧,若是有失礼之处,尚请见谅。”
夏侯东荣笑道:“你但管施为,大家都不是外人,若有不当之处,大家也不会怪责于你,大哥是吧。”他不知道寒子要做什么,但是把丑话先放在前头,到时若是真的弄个有伤大雅之事来也好有个台阶下。
夏侯鸿峰微笑道:“既然是小雅的朋友,又是六弟你认识的,当然不算外人。”他说的也很含蓄。
寒子微笑道:“那小子就献丑了。”
此时他已放开了小雅那双柔软的手,慢慢地站了起来。
缓缓走到空着的楼板之上,右手张开,立掌成刀,不哼不哈突然向除了二楼巨大屏风方向的那一个烛架之外的三个烛架削去。
一削,两削。
众人凝目如炬,却未曾看到他削往的那三个烛架上的蜡烛有任何变化。
两削过后,只见寒子突然化削为扇,不过扇得很慢很慢,慢得就象是在打太极一般。
这时,奇异的现象出现了。
距离他身体足有七八米开外的烛架上的两排蜡烛随着他的手的慢慢扇动而轻轻地、平平地飘了起来,飞在空中的蜡烛与在架子上的距离竟然完全一样。东边架子的十八根蜡烛是缓缓地离开了架子,底下平平如也,似是为利刃所削。
众人被这匪夷所思的现象惊呆了,那原本想挑战他的夏侯连松更是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宁静的夜里,那十八根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