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当时叔叔的眼神是那么的愤怒。
就在那一刻,他突然就感觉到了叔叔的不容易,突然在心中充满了内疚。因为连续两次遭遇到刘凡手中的手榴弹,连续两次差点没命的经历,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狂妄与无知。
当柴田弘的耳光抽在他脸上时,他心里反而好受了一些。他知道,那个耳光中,不光是叔叔对自己丢脸的愤怒,更多的是对自己做无谓冒险的教训。
柴田家在过去也是大家族,现在却只靠着柴田弘在苦苦支撑。一个人支撑着一个家族的门面,是相当的不容易。柴田英杰知道,自己的以后的责任,不是为柴田家争什么脸面荣光,而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好柴田弘。
感受到侄儿的目光,柴田弘转过头来,看了柴田英杰一眼,问道:“还疼吗?”
柴田英杰摇摇头,表示不疼。
“武技是用来做实事的,不是用来卖弄的!”车上还有司机,柴田弘不想多说,只是淡淡地提点了柴田英杰一句:“需要时不惧怕,不需要时不卖弄!越是身怀武功,越是要低调。就好像今天那个人手中的手榴弹,拿来卖弄只能是听个响声,等用时别人就防备上了……所以,只有不理解武技真谛的那庸俗人,才会卖弄武技,将自己等同于一个艺妓”。
柴田英杰点点头,表示理解。
等车子缓缓地停在那个实验室的门口时,柴田弘突然有一种到家的感觉。
过去在东京,他才有家的感觉,但那时总感觉不踏实,因为一切都是靠船越次臣和头山雄两个人的友情给的。后来到了北海道,那时心中总感觉,东京才是权力的中心,才是自己应该呆的地方,有一种被发配的感觉。
但此刻,从东京回到小樽,回到自己一手筹建起来的试验室时,他才突然感觉到了一种踏实的感觉。因为这里才是自己的基业,是柴田家的基业!
“到了!”柴田弘的脸上露出由衷的笑容。
柴田英杰下了车子,忙绕车尾走过去,想给柴田弘开门。但柴田弘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