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当中,就如威风凛凛的天神一般。
然而,在这凛凛气势当中,却有一股子难以消除的孤独、萧索之意,充斥其间。
谢寸官的气息渐渐地平静下来,脸上的泪滴,已经混在了落在脸上的雪粒中。
他轻轻地将脸上的混合了自己泪水的雪粒抹去,一转身,在他的身后。马炮儿、朱佳和田中由起都呆呆地看着他,三人中,马炮儿的眼睛中,是一种不解和迷茫。而朱佳和田中由起的眼睛中,却不知为何,一时就都蓄满了泪水。
“你没事吧?”朱佳抹掉了眼角的泪水,走上一步,轻声地问道。
这是她在四人一起上路后。头一次主动地给谢寸官说话。她以前不跟他说话,就是因为他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自己的那种眼光。但今天,她突然明白了。谢寸官看向她的眼光,其实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另一个人,看那个让他十年生死两茫茫的人。
“没事!”谢寸官向几个人点头示意,因为刚才的啸叫,他的嗓子有些沙哑。
他并没有向三人解释什么,也没有说抱歉,直接就回到了桌子边,继续吃饭。但这时,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气氛,就连最活泼的田中由起,都吃得默不作声。就是被辣得狠了时,也只是稀溜一下鼻子,吐吐舌头。
吃完饭,谢寸官和马炮儿找到一处空地,燃起气灯,一如继往地练拳。
在北海道的冰天雪地里,不像在海边,没有了那种波气涛涌的水意,只有寒风过林的冷嗖,谢寸官也就不在黑暗中站桩了。
而朱佳和由起,今天晚上也破天荒地没有直接进帐篷,俩人穿着厚厚的防寒服,拉出两个帆布小凳,就坐在一处避风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俩人练拳。
“朱佳桑,你说图越君刚才为什么会那样,好可怕!”田中由起看着正在那里一板一眼,走着四把的谢寸官,忍不住问朱佳道。
“他大概想起了他的爱人!”朱佳也打量着那个身影:“因为他刚才读的那首词,是中国一位最伟大的文学家写的,那是那位文学家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