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没看咱们市武协那些人,都是练武不成,做这些‘组织’工作,一个比一个内行!”显然对那场没有被应战的比试还耿耿于怀。
谢寸官也认出了二人,不由地感觉讶异,忙上前招呼。
张博然倒是个爽快小伙子,还是当年的样子,没啥大变化。李佛协明显墩实了些,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股子沉实的感觉,显然几年下来,功夫上了身。
他们四人两个房间,老老少少的正好。不过,在转身离开时,李佛协突然对谢寸官道:“这么多年没见,不知道你的心意拳练得咋样了?当年不敢打,现在呢?要不然我们抽时间试试手?”
谢寸官一愣,旋即笑道:“好说,好说。”却没接茬儿,只是转身过去招呼别人了。
“看见没?还是同当年一样没胆,功夫能练成啥样儿?”李佛协对一旁的张博然道。张博然还没说话,就听旁边一个人道:“不打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另一种是知道对手太弱小,不屑于去打!”
李佛协闻声看去,一个笑眯眯的汉子正站在那里,却是梁山。
同谢寸官在一起时间长了,看到了他的操劳,梁山心中很感动。毕竟谢寸官这么忙忙碌碌,都是为别人的事情。梁山并不知道,谢寸官为特情处服务的事实,只是以为他热心。而且,人情人情,越走有越有情。
俩人在一起时间长了,交情自然就出来了,这时听到李佛协竟然在背后说谢寸官的不是,一旁的梁山就忍不住搭了腔儿。
此时,杨师和刘三两个师门长辈已经走远了,李佛协也不怕惹事儿,当时眼睛一瞪道:“朋友训话注意点儿!”
“哦?”梁山笑咪咪地道:“怎么个注意法儿?”
“你……”李佛协没料到对方竟然毫不在乎自己的威胁,不由地恼道:“想找事是不?”
梁山是护门武师出身,平生最不怕的就是和人动手。虽然他已经为人夫且为人父了,但脾气却是一等一的倔。他这人就是这样,关系好,能掏心窝子,关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