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人说吧!”
孙立仁此时已经面如土色,他倒不是怕王二合责怪自己办事不力。而是怕自己想要恃强逼迫谢思的事败露到大舅子面前。虽然王二合的妹子对于他在外面玩风流睁只眼闭只眼,但那是私下里。在这种公开的场合中,如果将事情揭出来,那王二合面子上挂不住,他估计自己的子孙根肯定也就保不住了。
当下就避重就轻,将自己如何讨债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到对谢思的逼迫时,只是淡淡地一笔带过,只说是想延期,自己这边最近资金有些紧张,所以想尽快回拢资金,逼迫得狠了些。然后说到谢寸官突然出现,不但暴打了他,还将所有的欠条弄走时。说调盐加醋,倒说得绘声绘色。
谢寸官听了。却一句解释都没有,因为毕竟牵扯的人是自己的姐姐。所以他并不想提说其中的龌龊事,孙立仁这么说,倒合了他的心意。
而且,他这次就是要在上海立威,也没打算同谁讲道理。
王二合听了,深深地瞪了孙立仁一眼,他是多精明的人,如何不知道孙立仁的毛病,听不出他话中的猫腻。但他同谢寸官一样,并不愿意张扬此事。便宜妹夫的毛病他知道,但小俩口的事情,自己的妹子不在乎,他也犯不着出这个头。
而且,有些事是能说不能做,有些事是能做不能说。
虽然周围的人都知道孙立仁的毛病,但只不要说到当面,自己全当不知道,也没有啥。真要在这里说出来,自己就不得不收拾了孙立仁了。否则,他这个老大那还有什么威信。
所以听了孙立仁的话,王二合呵呵一笑道:“朋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杀人尝命,欠债还钱,天公地道的事情!都像你这么仗着功夫,这样来事儿,我王二合在这地方还混不?”
看他摆出一副讲理的样子,谢寸官却根本不接这个茬儿。
放高利贷自然有合理的地方,但也有肯定不合理的地方,否则国家也不会打击了。但这道理让两个学究辩论上几天也辩不出个所以然来,何况自己。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