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沪上的路子。
最后将二者融三为一,打出了一个鹰捉虎扑把来。
熊形自不消说,每一动都有熊守抱膀之法则。
而燕鹞二形,他将燕抄水,鹞钻天,颠桩倒米和鹞翻身、入林钻身侧膀练出了上下起伏,左右化合的身法。特别是沪上心意本身就是走左臂右膀的翻浪劲,这样上下左右的身法,很快就化合起来。
只是到了猴形、马形和蛇形,谢寸官就感觉不对起来。因为伸纵之身法,连环之打法,破臂盘身之打法,似乎都有些牵强。他没有感觉到伸纵之法是什么。而连环打法,传统武术套势出招,那一个没有连环,何以要说出个马形。而且,疾蹄之功,从字面来讲,应该是指马跑的快。至于蛇形,破臂盘身之说,传统拳那一势不讲究破门入户和缠粘随进,偏偏引出个蛇来。而且,蛇身同龙身都有曲折蜿蜒之意,有龙何用说蛇?
但这些疑问一时只能埋在心中,并没有人能给他做出解答。
谢寸官天天闷在四合院中练拳,连饭菜都是让附近的饭店送到家里来。不练拳时,他就翻看自己休学走访全国时,从各处抄来的拳谱和交流来的资料笔记。当时他走一路,都是匆匆而过,所以许多东西都是见了,看了,囫囵吞枣般地先记录下来。
一些东西,当时有体悟的,自然已经不知不觉地融入到自己的拳法当中。而一些当时不能理解的,不能体悟的,也许今天可以体悟。
再累了的时候,他就看着床头边张苗儿的像片发呆。
那是他们照结婚照时,张苗儿的一张单人照,照片上,张苗儿瘦瘦俏俏,看着笑得很灿烂。但谢寸官却能从她的眉目之间,看到淡淡的哀愁。
他总是徒劳地将手伸出去,想要抹平她眉头皱纹般地,轻抚过那张小脸儿。
谢寸官最近几天一直在练蛇形,沪上的、戴家的、形意的,但总找不到心中感觉有道理的,蛇有拨草之精的解释。
这会儿,他不断地将走着形意的蛇形,每次盘腿抱臂时,他将手都用力伸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