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邻近的李柏文。五一前后,还见到了几个外地的弟子。
此刻,看白志刚的脸色有些严肃,见了他,勉强露出一个笑容,算是打了招呼。却不像平常那样嘻嘻哈哈的幽默。谢寸官本能地感觉到有什么事情,垃圾也不揽了,直接跟他进庙门。
庙里,田师父也正在扫院子,白志刚一开口就道:“舅,有个师妹子在北京出事了,太原杨叔那里让你去一下……”
田师父一愣,道:“太原那个杨叔?”
“我道昌叔……”白志刚道:“那师妹子的妈妈就在我道昌叔家等着呢……”
谢寸官听了,心里不由一动,道:“白哥,你说的那个师妹是谁?”
“你没见过,她叫戴若夕……”白志刚道:“她春节那会来看师父时,你还没来……”
谢寸官心头一惊,这个名字他怎么会不认识。只不过算下来,他同戴若夕也有三、四年没有见过了。他离开戴若夕爱张苗儿后,就已经见她很少了。偶而见到,也都是淡淡地打个招呼。到张苗儿去世,谢寸官万念俱灰,连母亲、姐姐都很少联系,更别说是相忘于江湖的戴若夕了。甚至来田师这里学拳,也没告诉别人他同戴若夕的同学关系。
但此刻听到这个名字,特别是听说出事了这三个敏感的字,让他不由地心中一动,就想起那张酒隐现的小脸来。
“若夕出什么事了?”田师父的脸就现出吃惊与担心的神情来。谢寸官同老人相处这么长时间,极少见到老人变脸动色的样子,一般情况老人都是憨憨地笑着。就是有徒弟说外间有人说他练拳练得不好时,老人也只是笑道:“你们出去,可别说人家谁练的东西不好,东西都好着哩咱的东西好,人家的也好感觉不好,那是咱不懂人家的好……”
“她同人比武,把人打死了……”白志刚的脸色就流露出沉重来。
“啊”田师父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咋会这样呢?那娃娃根本不是乱来的人……咋会这样呢?走,快去看看……”说着,老人将手中的扫帚就直接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