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余立刻灵醒过来,陆放天的时代,注定已经结束了,他必须脱利自己。
此时,楼上陆放天还正指挥手下强攻会议室。
但谢寸官和郭踏虏站在条案边,一边一个,一人一把椅子,见谁轮谁。
姚窜猴这时已经彻底瘫在地上,被自己的皮带缚住了双手。他此时看着谢寸官,心中狂骂,好狠毒的小子,将来生儿子没屁眼之类云云。在陆放天开始进攻时,他还寻思得个机会,给这小子下个冷手。结果这小子提个椅子先直接给他轮了两椅子,轮的地方都是练武人动手时要使力用劲的地方,两下打得他行动困难,然后抽下他的皮带,捆住他,确信他根本无法帮忙了,才同郭踏虏一起守到了门口。
就这样,还让那个脸色苍白女孩子手拿一堆茶杯看住他,说是看见他动就砸。而且,威胁女孩子说,你不砸,一会人家打进来,我们俩给人打死不要紧,你就要给人捆去做新娘了,最后说不定就被卖去做小姐。说得那个看起来杀鸡都不敢的女孩子一脸潮红,他脖子痒时,动了动身子,就给砸了两茶杯,现在搞得他身上痒都不敢动,生怕这个睁着大眼睛,含着眼泪,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女孩子再给他两茶杯。
陆放天此时气得已经七窍生烟了,他的手下将楼道里能用的东西都用上了,结果却给那俩人一人一把椅子守住了门,怎么都攻不进去。也是,条案下面是实的,上面只有一米来宽,半人高的地方能进人,人家守在里面,确实没有办法。
而陈庆余派上来报信的小弟刚说一句虫二爷,就给他一脚踩翻。
虫二爷!虫二爷算什么!老子就不鸟他!他发狠地想,想着怎么拿下里面的两个小犊子,杀人剥皮出口气。就在这时,突然间就冲上来一队人,他开始以为是虫二的人,才想指挥人动手,却发现不对劲儿,冲上的来竟然是一队迷彩服。而且,上面有领章肩花的,这是正经的军人装,可不是从外间买来的装门面的假迷彩。
怎么回事儿?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些军人已经动上了手,那可是实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