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挥,冲着王兴说道:“王将军你带邓主簿和吕小姐去看看,其他人和我埋伏在此。”
他见过糜竺,高顺和曹性怕是也会被认出来,不方便出去露面,黄忠父子埋伏两旁以防不测,刘琦只好让王兴带他们去。
糜竺的马队正沿着土路走着,却见关平猛地按住手中的刀,皱起眉头高声喊道:“全员止步!”
糜竺和周仓好奇地抬起头向前瞧去,只见前方的土路上,一个相貌猥琐的中年男子挡在土路中间。他手摇羽扇,抬头望天,飘飘然作神仙之状,就像猪鼻子插葱一般,装象。
这么嘚瑟还能有谁,邓义是也!
周仓双眼一眯,拍着大腿笑道:“嘿嘿,俺刚说完手太痒,还真杀出来一个劫道的,俺可是有些日子没杀人了,今日正好拿他开刀!”
“周将军且慢,此事似有奇怪。”
糜竺抬手拦住了粗暴的周仓,拍马上前,在他看来,一人就敢来劫道,必是非常之人。
他细细地打量邓义一眼,面带微笑,抱拳施礼道:“这位老者,不知为何要拦住我等去路。”
糜竺举止谈吐得礼,仪表不俗,与他身后的周仓一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邓义在土路中央,听得糜竺相问,不由得哼哼冷笑数声,高声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要是没钱财,战马也可抵,若是执迷不悟,我就杀你来种树!”
“噗嗤!”
不远处的刘琦闻言差点没吐血,这邓义的嘴欠的毛病又犯了,逮啥说啥。
明明已经认定对面是黄巾余孽,怎么经他一说,反倒是颠倒了过来,变成我们是贼寇之众!
糜竺方向,以周仓为首的众人纷纷持刀相迎,警惕地看着土路中的邓义。
这是哪家的呆鸡?安敢如此嚣张,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马匹,就敢如此狂言!
这伙人就是周仓在投靠关羽之前的那些黄巾贼众,从来都是打劫别人,谁敢来打劫他们,今天邓义闹得这一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