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瓶,一瓶子裹着糯米纸的药片全倒单谚嘴里去了。
“呼,终于安静了。姒长生,你家车上有水吗?这药有点多,我怕他噎死。”
问橙看着嘴里含着药晕厥过去的单谚松了口气,但又担心药效过重,救命的药成了毒药再把人害死,那自己就成凶手了,伸手拍拍前车座椅背问姒长生要水。
姒长生想事情想的太入神被吓了一跳,要没安全带束缚着,他已经靠到方向盘上了。
“你怎么了?我问你要瓶水,你什么反应?”问橙看着姒长生反应过度也被吓了一跳。
姒长生答非所问:“咱们到地方了,晨阳街。”
“啊?我是问你要瓶水给单谚喂药。”
问橙疑惑姒长生难道也犯病了?怎么回答的如此莫名其妙。
“哦,水,水……”姒长生低头找水,水瓶拿在手上几次掉落到车厢内,让问橙以为他不想给自己水。
问橙看出异常主动伸手去捡水,微微皱眉仔细的询问着姒长生:“你什么情况?看到什么还是听到什么了,这反应不太对劲啊。”
姒长生听到问橙问看到什么,又是紧张的一哆嗦,强装镇定的回答到:“我没事啊,我好的很,就是看你关心单谚有些嫉妒。”
“这吃的哪门子醋?我真服你了,脑补过多说的就是你!”
问橙拧开瓶盖吐槽着姒长生,刚想给单谚灌水,发现药片堵在嘴里根本灌不进去。
“那个……你不是嫉妒吗?你过来给他灌水,我带着青铜剑去取回我的契剑。”
问橙将水瓶递给姒长生,自己则拿起青铜剑转身开车门下车。
姒长生依然没调整过来,问橙关车门的声音让他紧张到手中的水瓶又掉在了地上。
在没有水的情况下,姒长生只能绕到后排,先将单谚嘴里的药片扣出来,只留下一片等着单谚自己用口水化药。
扣出来的药片本想装回药瓶里,但刚装了几粒,姒长生就发现问题了,这药片居然是糖豆?药片外面裹的糯米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