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更加的步履维艰了。
为此。
牛僧孺考虑的乃是他牛系的利益,却是不会在意李炎如何。
当然。
他牛僧孺却是从未想过,李炎能够清除宦官一系。
至少。
这近百年以来,宦官一系就一直坐大,从玄宗到如今,一直如此。
甚至。
连皇帝的上位等诸事,都是由着宦官一系人员的操纵。
李炎继续看着牛僧孺,再次冷笑道:“呵呵。牛僧孺,你乃是堂堂一国之宰相,礼也好,制也罢,应当学得比本王这个亲王要学得更为精准吧。皇家奴才敢对皇家之人指手划脚,这是要爬到本王的头上来撒尿。要是你牛僧孺的府上的下人,爬到你头上来指示你做事,你会如何!况且,本王这些兵,乃是亲兵。依着我国礼制,本王有权带着亲兵入城,除非我所带的亲兵人数超过了三千人。一个奴才就敢让人来阻我入城,而且还想接管我亲兵之事,真当我李炎那么好欺负嘛!”
“这......”牛僧孺哑言了。
着实。
依着礼制,亲王的亲兵入城,根本不需要请示。
除非有陛下的旨意才行。
而王守澄虽说乃是神策军的中尉,可依然还是皇家的奴才。
一个奴才爬到主人的头上来撒尿,这放在谁身上估计都忍不了。
李炎见牛僧孺哑言了,接着继续道:“本王离京两年时间,两年内,谁对我颍王府动过手的,或者欺我颍王府的人,本王都记着呢。即然本王回了京,那这些人就别想好过。牛僧孺,希望你没有对颍王府动过手,要不然,本王也会对你动手。”
“颍王殿下,这里乃是长安,你最好三思而后行。即便你攻克了南诏,有此功绩在,可也架不住国法。本官希望你收一收手,莫要在此道上走得越来越远。”牛僧孺当然不怕李炎的警告。
为了阻止李炎坐大,抢了牛系的利益,他这话也算是对李炎的一种警告了。
李炎闻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