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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身躲过剑锋之威。
暴力一拳砸向残木。
殊不知,这残木比她想象中硬多了。
没有木屑翻飞的场景。
两者之间爆发猛烈的撞击轰鸣。
沉闷的炸响,犹如晴空惊雷。
铁锥钻钢板的硬碰,火星四溅。
扶桑残木毫发无损,甚至没有一丝痕迹。
若不是大毛气力不够,挥舞残木缺少初速度。
化身绝不是眼下气血不畅,连退三步的窘迫。
两具银尸血牙暴涨。
对他们来说,强有力的攻击,就是近身暴力输出。
最为原始有效的攻击手段,就是他们认为绝佳的攻击手段。
大毛挥拳、出拳、直拳、勾拳、摆拳、组合拳……一拳接一拳,水银泻地,一气呵成。
在他的概念中,哪有那么多花里胡哨,不是我打死你,就是你打死我。
最简单的,就是最有效的。
暴力美学,在他身上完美体现。
他的身体嘣嘣嘣不断崩响。
那是力量过猛,身体承受不住,直接崩出了埋入身体的特制铁线。
他浑身关节的韧带崩坏,取之以铁线替换,反而更加灵活。
大毛打出了拳风,打出了拳影。
不断击中化身的声音密集响起。
也被化身各种反击。
大毛没有防御,只有进攻。
他在以伤换伤。
以自己的重伤换化身的轻伤。
化身很憋屈。
这具银尸,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短时间杀又杀不死,甩又甩不掉。
二毛还时不时抽冷子,劈来一击隐带雷鸣的断刃。
两界阴阳煞虽然被毁,但好歹也是经过雷劫的道器。
二毛将断刃当平日里劈柴一样,放大了无数倍的力道和速度劈砍,演练了成百上千次的劈砍,竟有了一丝丝刀意。
这是劈柴劈出来的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