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得太多,也是一种烦恼,要是我没有阴阳册能白嫖人生平,还没这么多糟心事,做一个没头脑多好,干嘛自寻烦恼,真是自作孽。”
“我要做好准备,早起练功,晚睡练功,以应付可能到来的突发事件。”
“六月十三号,醉心坊听曲儿。”
“六月十四号,醉心坊看群美舞。”
“六月十五号,醉心坊喝酒。”
“陈风啊,你不能这么堕落下去,赚的钱够你这么花吗。”整段划掉,补上一句,“冥钞太多,花不完,有钱人的枯燥生活,就是这么无趣。”
“六月十六号,下值回家,难得看到有客人。”
“这人我认识,不是在洪府吃席,跟我们同坐一桌,被我故意拿话气哭了鼻子的小胖墩吗,他怎么找到这的,看上去跟琉璃还挺臭味相投。”
“两人聊吃的,那叫一个嗨,琉璃都忘记做饭了。”
“小胖墩叫啥来着,叫曾桓,有个表哥叫曾书友,是那个曾书友?我没问,也懒得问。”
“曾桓家不愧是开钱庄的,是真心有钱,直接包了常翠酒楼的场,把人厨子叫家里给做菜,啧啧啧,手艺不错,今儿托福,蹭了一顿美味,就连忧郁王子小桑,也面无表情多吃了一碗饭。”
“小桑这孩子,我看着心疼,搁前世,这么个忧郁症病发的娃,好歹还有心理医生和特殊学校可以上,搁这大顺朝,哎,想想我就直摆脑阔。”
“六月十七号,我决定要送小桑上学堂,要不然天天蹲枣树上发呆,没病也整出病来,小桑不搭理咱,没关系,琉璃轻飘飘一句话,他就应了,哎,我的地位啊,堪忧,堪忧,除了大毛、小毛,就连那两条鱼我都使唤不动。”
“六月十八号,送小桑去燕慕白和燕文姬上的学堂,学堂名儿倒挺清雅,芳草书屋,教书的老秀才,姓韩,单名一个白字,简单聊了两句,老先生有点墨水,就是满口的之乎者也,听得有点晕晕乎乎的。”
“韩老先生看着小桑的个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