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乎把天玑十五,夸成事业有成的好青年。
“那就好,那就好。”常春絮叨着,捂着袋子直抖手,欣慰叹息道:“孩子长大了,是应该以事业为重,你帮我带个话,赚多赚少无所谓,没事回桑树村看看,村里人啊,永远把他当自家人。”
提起这,陈风就下意识多了句嘴,“常伯,你们村,怎么好像挺排外的哈。”
听到这话,常伯脸色垮了下来,肉眼可见的板起脸,挥手道:“年轻人,别瞎打听,这天也黑了,我就不留宿了,你早回吧。”
……………………
这赶人走的意思太直白了吧。
陈风想了想,算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该做的已经做了,人村里自家事,与我何干。
想毕。
陈风起身,拱了拱手,也不热脸贴人冷屁股了。
这方刚起身呢,就有人撩了里屋帘子端着盘腌制的桑葚要往外走。
“谁让你出来的,进去。”常春老胳膊老腿,一个箭步窜得灵活极了。
他把视线一挡,来人才刚出门帘,又被他推了回去。
陈风惊魂一瞥,见那人,是一眉清目秀,面带愁容的年轻姑娘。
“孙女,不懂礼,莽撞了。”常春背对着门帘,朝陈风解释一句,又说道:“那行吧,我就不送了。”
陈风不做多想,面子礼仪做足,告别了常春,牵马出村。
再次感受到了暗地里桑树村村民的“热情”。
奇奇怪怪的……陈风摇了摇头,出了村口,骑马扬长而去。
常春目送陈风走远,回到屋,关上门,捡起一根藤条,就进了里屋。
不消片刻,伴随噼里啪啦的抽打声,一声声带着粗重喘息怒喝响起,“我叫你起坏心思,我叫你还想跑,记住了,你是我的,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明显带着捂嘴的凄哭,想哭又不敢大声的压抑,久久不能平静。
桑树村的百姓,充耳不闻,似乎对这本不寻常的哭喊,早就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