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折扇,配合着比划手势丈量。
“没见过吧?比醉心坊最胸悍的姑娘还高两馒头尖。”
“你就吹吧。”
“还别不信,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后半夜。”
“那你给说道说道。”
“赌完钱,出了赌坊,天上毛月亮,还带着绯红色,路也看不太清,麻麻黑的街面空无一人。”
“嘿!可憋渲染了,咋回事,你就直接说。”
“还没走几步呢,我这冷不丁尿意上头,让欧兄街口等了,我去拐角小解,还没释放干净呢,你猜怎么着?”
“别卖关子,扁你哦。”陈风举起拳晃了晃,打断了兄弟伙的说相声。
这一幕正合了众丘臣的意,纷纷应援。
“都别吵吵,听我说。”陈明廷摆了摆手,见吊足了众人胃口,才慢条斯理娓娓道来。
“我水线刚飙过墙头……”
众丘臣又是一阵吁声。
陈明廷嘿嘿一乐,抹了把嘴,继续道:“我水线刚飙过墙头,有人在拍我肩,当时我以为欧兄也来排水,看也没看就说道,离远点,你那尿湿鞋面的寸头劲,别淋了我鞋面。”
欧举廉举扇欲打,直接被早有防备的陈明廷跳开,他还很内涵地弹了弹鞋面,继续道:
“拍我肩的东西不应我啊,我斜眼一看,好家伙,当即就惊得尿线缩了回去,你猜怎么着,肩头上耷拉着断去三根手指的断掌。”
“不过,这吓不着我,咱是镇魂司丘臣啊,什么魑魅魍魉的鬼玩意没见过,就这?跟谁两呢。”
“我还撩拨人家呢,说,喂,哪条道上的?你也来尿呢?”
“嘿,你们猜怎么着,那断掌竟然说话了,说你赌艺不错,咱们来赌一铺。”
“我一听这话就来劲了,爷爷我刚把活人杀得片甲不留,跟个鬼玩意赌,还是头一遭的新鲜事,这叫啥,这就叫刺激。”
“那断掌玩意见我应了,直接出赌法,嘿,还真新鲜,竟然让我猜它魂重几两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