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无计可施的李建成只能是含着眼泪答应向东门转移,李安远自告奋勇留守南门城楼,而当李建成在侍卫的保护下迅速转移到城墙东段时,又流着眼泪看到李安远守卫的城楼已经被隋军将士包围,同时城楼上还冒起了火头浓烟,李建成放声大哭,侍卫却架着他向东门上城台阶飞本奔。
李建成飞奔回到了位于西城中部的粮仓时,正在指挥军队火速转移粮草的杨文干赶紧上来迎接,向李建成报告粮草转移情况,再得知杨文干在此情景仅仅只是向东城转移了不到万石粮食时,李建成顿时就暴跳如雷了,咆哮问道:“为什么这么慢?都一个半时辰了,为什么才转移了这么点粮草?”
“百姓拦路。”杨文干哭丧着脸答道:“逃难的百姓阻拦道路,杀都杀不住,末将也是没办法啊。”
铁青着脸看了一眼人头涌动的大街小巷,李建成大喝道:“继续转移,那怕多运一石粮食到东城也好!西城这里一旦守不住,我们只能转移到东城继续坚守!”
“杨总管!杨总管!不好了!不好了!”惊惶的叫声突然传来,一名太原军传令兵艰难穿过挤满粮车和士兵的街道,冲到杨文干面前惨叫道:“贼军乘小船从汾水上游下来,正在放火烧桥,想切断我们和东城的联系!弟兄们怎么放箭都拦不住!”
传令兵说的这座桥是太原东西之间的连接桥梁,也是太原西城通往东城的唯一道路,一旦被毁有什么后?想必朋友们都知道,所以听到了这个报告后,杨文干的脸色一下子就成了苍白色,李建成的脸色也一下子铁青成了漆黑色,咬牙说道:“应良贤弟,你还真狠啊!”
李建成这次还真错怪了丧尽天良的陈丧良,同一时间的隋军阵中,远远看到陈丧良采纳自己建议以小船从汾水上游顺流而下攻打桥梁,李二得意万分之余,又跑到了李靖的面前建议道:“李尚书,贵军除了巷战之外,最好是优先夺占太原西城的东门城楼,拿下了那里,李建成再想往东城逃命就会困难许多,也更别想把粮草转移到东城。”
点了点头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