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的?”刘经业反问,又微笑说道:“东都战情十万火急,陈留守在大兴拥兵自重,除了出兵抢占常平仓外,再没有出动一兵一卒回援东都,瞎子都看得出来陈留守是别有用心,越王殿下又不是你这样的直肠子,不起疑心才怪。”
“族叔,你也怀疑应良兄弟有反意?”刘长恭大吃一惊。
刘经业笑而不答,突然反问道:“贤侄,越王殿下和皇甫无逸他们要你设宴诱捕陈留守,你答应没有?”
“还没有。”刘长恭如实答道:“皇甫将军拿越王殿下逼我,小侄正为难的时候,族叔你就在外面掀翻了花盆,弄出了声响,他们就没有说下去。”
“看来老夫的时机抓得还不错。”刘经业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老夫听说皇甫无逸他们来找你,就知道肯定有事,悄悄到了院中偷听,开始没听到什么,后来听到皇甫无逸提到了越王殿下和陈留守,还直接叫出了陈留守的名字,老夫就马上知道不对,赶紧故意弄出声响打断你们。还好凑了巧,不然的话,以你这楞小子的直脾气,指不定就会酿成无法挽回的大祸了。”
挨了族叔的骂,刘长恭也不敢计较,只是向刘经业问道:“族叔,你见多识广,吃的盐比小侄吃的米还多,你给小侄指点一下,小侄在这事上应该怎么办?”
“贤侄,老夫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年有三十七了吧?”
刘经业突然问了一个没头没脑的古怪问题,见刘长恭茫然点头,刘经业笑了笑,又说道:“你是靠祖辈遗荫当上的虎贲郎将,之前战绩一直乏善可陈,还是遇到了陈留守后,你才沾他的光逐渐打出一些名堂,再这么下去,你的儿子应该还能沾沾你的光,但如果你的儿子如果没什么大出息,到了你的孙子辈,恐怕就很难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了。”
“族叔,你这话什么意思?”刘长恭满头雾水,疑惑说道:“小侄怎么半句都听不懂?”
“和你这傻小子说话就是费劲。”刘经业又骂了一句族侄,无奈的改口说道:“好吧,对你说直接点,君子之泽,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