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声报告敌情变化,还很快就探明了隋军这支偏师的兵力规模是万人左右,主将是老柴家白送给陈丧良的马三宝,副将则是之前坑得叛军主力不浅的何潘仁。
难以置信的又策马冲到了大兴外城的东南角,直到亲眼看到隋军偏师绕过大兴城池直接西进,李渊这才终于相信隋军分兵确实不假,而回过神来后,李渊也顿时怒满胸膛,顿足大骂道:“陈应良,狂妄小儿,竟敢如此藐视老夫!兵力远远不及老夫,竟然还敢在临阵之际一再分兵,简直就是根本没把老夫放在眼里!”
李建成、李二和叛军众文武的脸色也是很不好看,因为陈丧良这么做确实有些欺人太甚,明明兵力只有叛军的三分之一,竟然还敢在叛军主力的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的分兵,对叛军主力简直就是藐视到了极点。而陈丧良也很会火上浇油,这时又有叛军士兵飞奔赶来,向李渊呈上了一道刚射进城的箭书,李渊再接过了箭书细看时,额头上的青筋忍不住又有一些暴跳了。
书信的内容当然是挑衅羞辱,嘲笑李渊胆小如鼠不敢出战,老于城府的李渊并不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但陈丧良的分兵之举却象一记耳光,沉重的抽在了李渊的脸上,再看到了陈丧良言辞傲慢刻薄的挑衅书信后,李渊还真的第一次生出了率军出城决战的心思。不过还好,李渊很快又冷静了下来,知道怒而兴兵必然正中陈丧良下怀,胜算不大还很可能再遭重创。
征得李渊同意后,裴寂和李建成等人稍微传看了一下陈丧良的挑衅书信,也全都因为书信内容脸色阴沉,悄悄咬牙,倒是李二始终保持着冷静,看信后还冷笑了一声,本想递还李渊,但是递到一半却又猛的想起了一件大事,赶紧又拿起书信细看,尤其是注意陈丧良的亲笔签名,然后很快的,李二突然就脱口说道:“不对!”
“什么不对?”李渊斜瞟儿子问道。
“陈应良的亲笔签名。”李二指着书信上的签名说道:“陈应良的字迹力度不够,墨痕有些紊乱,落笔时他应该是腕力不足,手很可能还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