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观看后,陈丧良马上就心里一片通明了,暗笑道:“学谁不好?学老子收拾杨玄感的手段,想骗我军贸然出击中伏,踏进你的陷阱吃败仗,打掉我连战连胜的势头,鼓舞起你们的士气,想得美!”
马上就猜到了李渊的恶毒用意,陈丧良自然是条件反射一般的马上想出了应对之策,假装中计去偷袭光化门,然后诈败诱敌,把叛军引进隋军伏击圈,然后把出城叛军揍得满地找牙,让他们这辈子看到陈字军旗就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但正要如此将计就计的安排时,话到嘴边,陈丧良却猛的想起了一件大事,暗道:“那云定兴怎么办?那个老不要脸岂不是马上就死定了?”
陈丧良最开始对云定兴的印象并不好,当初大战杨玄感时,云定兴随宇文述回到东都战场时,对陈丧良做的那些下作事,裴弘策也早就在私下悄悄告诉了陈丧良,那时候陈丧良也确实存着有机会就报仇雪恨的念头。但人都是有感情的,后来的云定兴对陈丧良确实相当不错,几次与陈丧良共患难,也没少给陈丧良帮忙,陈丧良之所以一直和军方老大宇文述保持友好关系,也是托了云定兴的不少福,陈丧良再是如何的丧尽天良,对云定兴的印象也有一些改观,所以后来云定兴率军北上增援樊子盖时,陈丧良才会特别交代云定兴战事不利就往南逃,怕是就是云定兴惨死在脾气暴躁的樊子盖刀下,让自己连伸手拉他一把的机会都没有。
把书信放回了书案上,陈丧良心中继续盘算,“以李渊军队现在的情况,云定兴生出反正心思很正常,他没有对李渊说实话,应该也是想留一条后路,我如果将计就计,最多也只是再打败一次李渊贼军,取得一些斩获,伤不了李渊贼军的筋骨,还肯定会要了云定兴的老命。但我如果保住了他,以他的脾气,只要有机会就一定会过来,说不定还可以在关键时刻发挥更大作用,而我所损失的,不过只是放弃一个小胜机会而已,对我军和叛军来说都是无关轻重。”
盘算着,陈丧良运思如飞,又沉吟问道:“云老叔,他为什么要选择在光化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