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的机会,那这场战只会更难打。”
“可是时间拖延久了,叛贼的粮草就会告急啊?”马三宝等隋军将领提醒道。
“我军细作探报,九月二十七那天,李渊老贼借口战事需要,突然同时在大兴、长安故城和阿城停止了开仓放粮。”陈丧良不动声色的说道:“老贼未雨绸缪,已经做好了防范断粮的准备,再加上大兴宫城的存粮,叛贼的粮草就算撑不到来年夏粮收获,撑过今年应该问题不大。我们的后方又还有诸路乱贼虎视耽耽,时间拖延久了,我们一旦后方告急,李渊老贼的机会也就来了。”
马三宝等将这才明白原因,不再反对,陈丧良则一拍桌子说道:“就这么定了,主力后天出发,乘着冬天才刚开始,十天之内打到大兴城下,半个月内,消灭叛贼主力!”
“半个月内消灭叛贼主力?”隋军众文武面面相觑,包括李靖都有些狐疑,搞不懂这是侄子的信心,还是侄子的狂妄。
再怎么疑虑也没用,陈丧良是全军主帅,颁布的命令隋军众将只能依从,经过一番紧锣密鼓的准备后,次日清晨,李靖率领偏师先行出发,渡渭水北上蒲津关,去找李渊舅子窦琮的麻烦。陈丧良又在之前去令屈突通,以关中讨捕大使的名誉命令他配合李靖行动,渡河进攻叛军偏师,打跑窦琮与李靖会师,然后联手西进与东都隋军主力会师。
陈丧良这一手恰好打在了叛军偏师最难受的节奏上,前文说过,李渊为了组建大兴外围屏障也为了不再让偏师白白损失,已经在十月初二这天命令窦琮放弃蒲津关撤回新丰,命令经过快马传递后,正好又在十月初三这天送抵蒲津关,再同时探到隋军偏师渡河北上的消息,窦琮和败逃在此李建成顿时陷入了两难境地。
如果陈丧良是亲自率领主力北上来打蒲津关,窦琮和李建成都还没有这么为难——反正到了新丰也是为了替主力争取时间,窦琮和李建成拼着再冒一次险,率军死守蒲津关或者旁边的冯翊城,只要能够牵制住隋军主力一段时间,那怕损失大点也值得。可是陈丧良却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