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继续潜伏在叛军之中,时刻为自己提供重要军情,然后到了第二天清晨后,陈丧良这才传来云定兴的信使,命令他携书返回大兴送信,临分手时,陈丧良又向信使吩咐道:“回去告诉云老叔,为了谨慎起见,他下次不管是派谁来与我联络,都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敢问陈留守,是什么问题?”云定兴信使恭敬问道。
“我和他云老叔最后一次见面时,我对他的最后一个口头交代,是什么?”陈丧良说道:“我对他的最后一个交代,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知道,很重要,他肯定没忘记,下次他派来的人必须回答我这个问题。”云定兴信使眼中闪过光芒,恭敬应诺,告辞而去。
二十九日整夜,永丰仓叛军方面还是没有新的动作,仍然还是死守仓城不肯出城一步,最是讨厌这种乌龟战术的陈丧良无计可施,打发走了云定兴信使之后,立即就只能是开始考虑如何强攻拿下永丰仓。然而偏在此时,帐外亲兵却突然来报,说是李建成派遣使节过营,请求陈丧良接见,只愁李建成不出招的陈丧良喜出望外,立即下令接见。
又过了一段时间,李建成使者、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被领进中军大帐时,让陈丧良大吃一惊的是,他的重要幕僚房玄龄,竟然惊得跳了起来,异口同声的惊叫道:“王珪王叔玠,怎么是你?”
“乔松兄,许久不见了,别来无恙乎?”李建成使者王珪拱手,表情有些无奈的说道:“一别数年,想不到今日能在此时此地与乔松兄见面,惭愧啊!”
房玄龄慌忙还礼,陈丧良也赶紧问起王珪来来历,这才从房玄龄口中得知王珪和之前的大隋自干五李纲一样,也是关士,因为叔父参与汉王杨谅谋反受到牵连,隐居到了终南山中,不仅与房玄龄是旧相识,与杜如晦也是好朋友。然后王珪又自我介绍,说自己是李渊叛军的蒙蔽,又因为受叔父牵连无法在大隋朝廷入仕,自带干粮到渭北投军,结果被李建成收录,用为典签。
房玄龄的面子陈丧良当然得给,又隐约记得王珪也是一个历史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