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肯定保不住性命!文纪先生更保不住性命!”
“留守此言何意?”魏徵好奇问道。
“文纪先生太小看李渊一家了。”陈丧良冷笑说道:“李秀宁一个女流之辈,都能拉起一支这么庞大的贼军,能没有些驾驭手下将领的手段?前段时间又传出了何潘仁和李秀宁有奸情的谣言,李渊老狐狸能不防着何潘仁生出异心?更别小看了李建成,他也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狠人,樊子盖樊留守何等精明,照样被他骗了过去!樊留守病逝的当天晚上,李渊能够成功发起病变控制太原,功劳其实有一大半要算在李建成的身上!”
“所以,我敢断言,李渊一家肯定在何潘仁身边安插了眼线监视!”陈丧良拍着桌子说道:“李仲文和丘师利这些贼头,也肯定早就已经被李渊老贼收买笼络,绝不可能真的帮着何潘仁弃暗投明,反出叛军!何潘仁就算决意归降我们,顶天就是能够烧毁手中粮草,敢回头杀向潼关,恐怕走不出十里,他和文纪先生的脑袋就得落地!”
魏徵等人脸上变色,李纲派来的家人更是脸色大变,颤抖说道:“陈留守,这么说,我家老爷有性命危险?”
“文纪先生如果做事紧密,暂时倒是没有危险。”陈丧良安慰了一句,又道:“你放心,文纪先生忠于国事,矢志不渝,我会倾尽全力保护他老人家的安全,你远来辛苦,先下去休息,待我安排好后,再派你带信回去送给文纪先生。”
李纲家人答应,陈丧良又令人将他请回到营中好生招待,而那李纲家人前脚刚走,房玄龄和魏徵等人赶紧就问道:“留守,李纲的书信,是真是假?”
“情报不足,无法判断真假。”陈丧良严肃答道:“但就算是真的,这位文纪先生也在我们帮助下说动了何潘仁弃暗投明,何潘仁也对李建成的偏师形不成致命威胁,力量不足,道路距离也无法保证奇袭成功,李建成有很充足的时间应对,结果只会白白害了文纪先生的性命。”
“那怎么办?置之不理?还是请文纪先生暂时忍耐,等下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