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翟李联军死拼到底的态度十分坚决。
换成以往,陈应良有这样的态度李密当然是求之不得,但是前天听了张永通分析的自军战略局势后,李密却隐隐有些害怕和陈应良如此硬拼,因为李密的后方还有一个王世充,王世充的危险程度虽然不及陈应良,却也不能完全忽视。
这时,裴仁基的儿子裴行俨也开口了,指着隋军阵中说道:“父亲,你们快看,报****也来了,就在陈应良的旗阵前方。”
李密随着众人抬头看去,见人人身披显眼白袍的报*果然出现在了隋军阵中,被陈应良布置在了旗阵前方,位居其他隋军骑兵之后,李密略一点头,知道陈应良很可能安排其他骑兵冲锋掩护,然后让最忠诚也最勇猛的报*发起致命一击。猜出了陈应良这一打算,李密又想起了一件事,忙向左右吩咐道:“多派熟悉官军情况的斥候,绕着官军方阵探查敌情,把官军方阵后方的情况探报于我。”
两个多月来专心军中事务的陈应良倒也不是白白辛苦,短短片刻之后,受到过严格训练的东都隋军已然布阵完毕,陈应良满意点头之后,领了尉迟敬德和三狗子等将率领一军出阵,到阵前大叫翟让和李密出来答话,翟让和李密欣然从命,同样领了一支军队出阵,不过到了阵前后,两边主帅却毫不客气的张口就骂,陈应良大骂翟让和李密是反国之贼,翟让和李密也大骂陈丧良是暴君走狗。
“李密,翟让,你们一个是显贵之后,一个是朝廷官吏,久食朝廷俸禄,不思回报君恩,反而聚众作乱,反叛朝廷,罪该万死。”陈丧良像模像样的大喝道:“两个反国之贼,还不快快下马跪降?悬崖勒马,求得一条活路?”
“呸!”李密很不讲卫生的吐了一口浓痰,大骂道:“陈应良,你这条摇尾乞怜的暴君走狗!暴君杨广荼毒生灵,残害百姓,罪恶滔滔,天地不容!你这个狗官助纣为虐,同样罪不容诛!聪明的话,快快跪地投降,不然我大魏义军挥师进攻,你就悔之晚矣!”
“宵小鼠辈!也敢口出狂言?”陈丧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