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还没有答应,你有什么资格替我们做主?”
当着敌人使者的面前暴露内部矛盾,李密简直掐死翟弘这对草包父子的心都有,可又不好发作,只能是把目光转向翟让,翟让则面露犹豫,并没有立即表态。张永通见了心中暗喜,知道更好的机会出现,便立即说道:“法主先生,我们陈留守事前已经料定,他知道你有这个胆量,也一定会答应决战!法主先生,你知道我们陈留守是如何断定的吗?”
“陈小贼是如何断定的?”李密冷笑问道。
“因为你输得起!”张永通只用一句话就让李密变了脸色,然后张永通又说道:“法主先生你靠着运气拿下了黎阳仓,黎阳仓里的粮食,足够你挥霍上一段时间,你在黎阳仓还有一支后军可用,你在虎牢关战场上败得再惨,输得再输,只要你能够回到黎阳仓,那怕你是孤身一人回到黎阳仓,也马上能东山再起!所以你有底气和我们打这场决战!”
李密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偷眼去看翟让和翟弘等人神色时,见他们的神情果然已经是若有所思,李密难免有些后悔让陈丧良的刁滑使者说话,便赶紧向张永通喝道:“匹夫,住口!再敢挑拨离间一句,我立即要了你的脑袋!”
“法主先生,这不是挑拨离间,是实话实说。”张永通大声说道:“你敢打这场决战,还有一个原因是你现在只有三十五岁,比翟前辈足足小了二十岁,风华正茂,你输得最惨,损失再大,你也有时间东山再起!换了任何人处在你现在这个位置上,都有胆量拉着翟前辈和我们决战……。”
“匹夫,受死!”李密勃然大怒,立即呛啷一声腰刀出鞘,挥手就要来砍张永通。
“魏公,冷静!”翟让赶紧喝止,“两国相争,不斩来使!”
“东郡公,这又是陈应良奸贼的离间毒计!”李密说道:“陈应良奸贼绝没有和我们正面决战的胆量,他这么做,不过是想变相怂恿我们各自保存实力,生出嫌隙。”
“我当然知道。”翟让点头,道:“魏公放心,老夫不会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