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们的诚意,若是你有半句假话,立即推出门外斩首!”
“魏公请问,小人一定如实回答。”张六小心翼翼的答道。
“陈狗官令人在巩县上游十里处的洛水南岸修建码头,是打算干什么?”李密开门见山的问道。
“小人不知。”张六摇头,答道:“修建码头时,小人虽然也有参与,帮着运送木材去修码头,但并不知道陈狗官为什么要在那里修码头,问了上面,上面也说不许多问。”
“陈应良狗官,在那里修建了几座码头?”李密追问,“还有,你在那里还看到了什么?”
“陈狗官在那里修建了两座码头。”张六回答的数字与瓦岗军斥候探测的一致,然后张六又说道:“小人在那里看到,有很多的百姓民夫用草袋盛土,堆放在洛水岸边,装了好多土,把岸边的一座小土山都给挖平了,但小人还是不知道陈狗官打算做什么。”
说罢,张六想了想,忙又说道:“对了,小人还知道一件可能和这有关的事,陈狗官到处在找会驾船的船工,还问了李大王的队伍,从李大王的队伍里挑出了几个当过船工的弟兄,留在了新码头那里听用。”
“下得好香饵,有士兵被留下就有机会探听消息,用心够良苦的。”
李密在心里冷哼了一句,盘算着重新走回张六的正面,李密突然说道:“你不知道,我知道,我收到官军内线消息,陈应良狗官决定通过黄河水路给王世充送去一批粮草,怕我们在黄河水面上拦截,就准备用一真一假两支粮船队迷惑我们,真粮船装粮食,假粮船装码头上那些泥土,让我们无法辨别真假,然后设法用假粮船引诱我们动手,掩护真粮船冲破我们的阻拦,送往黄河下游!”
“有这样的事?”张六脸色一变,似乎真不知道陈丧良这个安排。
“本公在官军队伍里的内线绝对靠得住,消息假不了。”李密自信的冷笑,又说道:“这也是一个你们的机会,回去把这件事告诉李士才,再告诉他,不惜一切代价为我探听这个消息,探明白了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