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起露出微笑,异口同声说道:“莫非,我们俩想到同一点了?”
议定之后,时间还比较早,陈应良就于脆直接来到了邻近的右翊卫大将军府拜见来护儿,还好,来护儿此刻正好就在衙门里办公,他最得力的儿子来整还亲自到门前迎接陈应良,很是恭敬的把陈应良请进了来护儿的签押房。见面后,来护儿还和陈应良开起了玩笑,道:“陈熊渠,稀客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该不会是又要纳偏房了,来请老夫到你府上赴宴?”
“来柱国,你就饶了晚辈吧。”陈丧良接过话题,还装出了一副可怜相,道:“晚辈这点嫩胳膊嫩腿,有一门正妻一门偏房就已经招架不住了,再纳一门偏房,晚辈就得上表陛下,奏请陛下赏赐十全大补汤了。”
来护儿放声大笑,很客气的起身邀请陈丧良坐下,并且立即问起陈应良的来意,陈应良则神秘兮兮的看了看左右,欲言又止,来护儿会意,立即挥手让下人全部出去,只留下儿子来整在房中侍侯,然后才说道:“没外人了,贤侄有话就直说吧。”
“不瞒前辈,晚辈今天是来有事相求。”陈应良拱手,又说道:“这件事非常难办,如果柱国前辈觉得不可行,可以直接拒绝,晚辈绝不会介意,当晚辈没有说过这些话。”
“你还没说,我怎么知道能不能行?”来护儿对陈应良的态度还算和蔼,微笑说道:“说吧,先说来听听。”
“前辈,小侄听到风声,陛下打算再次南巡江都了。”
陈应良把自己的神情弄得十分郑重,压低声音把隋炀帝今天游西苑时生的事,仔细介绍给了来护儿,结果来护儿的神情也很快变得十分严肃了,还在陈应良说完后立即问道:“消息是否可靠?”
“绝对可靠。”陈应良点头,又低声说道:“晚辈还担心,可能明天在早朝上,就会有人上表进谏,请陛下三巡江都。”
来护儿的神情更加严肃,沉默着盘算了半晌,来护儿才突然说道:“贤侄告诉老夫这个消息,又说有求于我,莫非是贤侄是想请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