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李靖的话,掐指算道:“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就开辟了四个战场了?这样是不是分兵太过了?”
“五个战场。”李靖纠正道:“第五个战场是主战场,也是我们的主力与突厥主力决战的战场!如果大帅你执意要奇袭西陉关,那就是六个战场。”
“分兵太过了!”饶上陈应良胆子再大,也被李靖的这个战术吓了一大跳,赶紧摇头说道:“不行,分兵太过,而且也太乱了,我们要想假意诱敌,就必须在夜间作战,在深更半夜开辟这么多的战场,肯定乱得我根本无法指挥。”
阴世师和魏徵大点其头,都是说什么都不敢赞同李靖的疯狂战术,李靖却是笑得更加开心,笑道:“大帅,乱了不是更好吗?难道大帅你忘了突厥的汗帐金箭?战场大乱的时候,我们的使者手持伪造的突厥汗帐金箭,飞奔到正在各自为战的突厥军中,假意宣称说始毕贼酋遭遇危险,要求他们立即回兵救援,你说到时候会有什么结果?”
陈丧良呆了一呆,丧尽天良的脑袋里也浮现出了这么一幕画面——诸路隋军正在与诸路突厥浴血奋战,自军使者手持金箭命令突厥军队立即撤退,诸路突厥军队临阵撤退军心大乱,各路隋军将士则乘机穷追猛打,撵着突厥军队的屁股奋力砍杀,加剧突厥军队的混乱,到时候突厥败兵潮水一般纷纷涌回营地,冲垮工事填满壕沟,冲垮栅栏扯倒营帐,而军将士则乘机高歌猛进,把军心慌乱的突厥军队杀得鬼哭狼嚎,尸积如山,断肢残骸铺满滹沱河的河面,也把河水染得通红…………
幻想到了这些美妙画面,陈丧良重重咽了一口唾沫,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说道:“万一金箭令牌被突厥识破怎么办?那我们岂不是每一路分兵都要面临危险?”
“只有第一路有危险!”李靖斩钉截铁的答道:“大帅,你要相信我们大隋将士的阵战能力,只要是结阵而战,我们就一定能扛得住突厥军队的疯狂进攻,杀退突厥平安归来,所以即便金箭令牌没有收到效果,我们也不会有大的损失。至于第一路诱军,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