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们一起在奏章上签了名,又要求软禁中的李渊也在奏章上签了名,然后才写上阿史那·思摩的名字,火漆密封后交给阴世师亲自安排的可靠使者。最后,陈丧良才下令召来了柴绍,亲自向他交代任务,说明情况,安排他冒充李渊的卖国使者,出使敌营。
差点成为郎舅之亲的陈丧良和柴绍重新见面,场面当然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陈丧良向柴绍交代了任务详细后,柴绍的反应当然也是十分激烈,脸色顿时就涨成了猪肝色,当场就稽拒绝道:“大帅恕罪,末将不敢领命”
“为什么?”陈丧良明知故问道。
“末将不想让岳父背上通敌嫌疑”柴绍朗声答道:“突厥围困皇帝陛下于雁门城,末将如果打着岳父的旗号出使敌营,与突厥蛮夷暗中联络,交通消息,将来岳父就是长一百张嘴也不明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末将宁可受抗令死罪,也不敢让岳父背上通敌嫌疑”
“嗣昌兄,看来你还真不知道,因为我和你的事,你的岳父李大使已经背上通敌嫌疑了。”陈丧良忽然换了一个口气称呼,沉声说道:“我也不瞒你,昨天我宣布李大使突染暴病不能领兵,让李建成接替他统帅太原勤王军,就是因为你的岳父背上了通敌嫌疑,我为了预防万一,不得不把他和李世民软禁在中军营地。”
说着,陈丧良低声把情况大概对柴绍说了一遍,又出示了始毕可汗写给李渊的书信为证,然后才严肃说道:“嗣昌兄,你的岳父李大使之所以背上通敌嫌疑,虽然是长孙顺德和侯君集造成的误会所至,但根子却是出在你我身上,就是因为突厥那边知道你我之间的恩怨过节,所以才误会你的岳父李大使准备通敌卖国,也才敢冒险与你的岳父暗中联络,交换消息。再所以……。”
说到这,陈丧良顿了一顿,这才说道:“再所以,李大使背上通敌嫌疑,被软禁军中关押,其实你我都有责任,但我觉得,你的责任更大一些。”
“为什么是我的责任最大?”柴绍大怒反问。
“你说呢?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