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了一句发自内心的大实话。然后李建成犹豫了一下,这才又说道:“贤弟,这些话本来愚兄可以不说,回去直接告诉父亲说你拒绝,就可以敷衍过去。但愚兄左思右想后,还是决定对你说,并且还要劝劝你,劝你接受我父亲的要求。”
“为什么?”陈应良问道。
“愚兄也不瞒你,因为天子没有任命勤王总指挥的缘故,父亲他对这个总指挥的职位已经是志在必得,也没人能争得过他。”李建成慢腾腾的说道:“因为率军前来勤王的大隋官员中,能够在资历、年龄、家世、官职各方面与我父亲相比的官员几乎没有,雁门郡又恰好在我父亲的辖区内,于情于理,都应该由我父亲担任这勤王总指挥,没人能争得过我父亲,也很可能没有人敢和我的父亲争。”
“所以,愚兄必须劝你答应。”李建成诚恳的说道:“你如果不赶紧答应,待到众人群口一词的推举了我父亲为勤王总指挥,那你再反对也是独木难支,届时会有后果,你心里比我清楚。但你如果答应推举我父亲为勤王总指挥,就可以马上缓和与我父亲的恶劣关系,届时愚兄再时时眷顾于你,你起码不会吃太大的亏。”
陈应良微笑得更加亲切,还点了点头,说道:“兄长,你的好意,我明白,我知道这是你的心里话,毫无半点作伪,完全是为了替我着想才这么劝我。但是,很抱歉,你的这份好意,我不能领受。”
“为什么?”轮到李建成反问了。
“兄长忘了柴绍和高士廉的事了?”陈应良微笑说道:“当然我是如何对待你的妹夫,你的父亲又是怎么对待我?前车之鉴不远,我还敢重蹈覆辙吗?”
李建成哑口无言了,片刻后,李建成抓起面前的茶杯,端到嘴边一饮而尽,然后把茶杯重重顿下,用力咀嚼着苦涩茶叶,含糊不清的说道:“贤弟,刚才的话,当我没说过你也放心,愚兄虽然不才,但只要愚兄有能力办到,就一定会阻止父亲继续一错再错下去”
陈应良点头,神色甚是郑重,李建成则又说道:“还有件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