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线,也有可能是弧线,孟海公筑城时如果考虑仔细一些,应该会选择弧线引水,让葫芦河的河水在暗渠中继续流动,这样可以保持水质不变,随时都有活水可用。”
张须陀眨巴眨巴铜铃眼,突然大吼道:“秦琼,马上去押几个俘虏来,要进过孟海公贼城的俘虏”
秦琼唱诺,赶紧飞奔出帐,又过片刻后,几名贼军俘虏就被押进了大帐,张须陀又拿出简陋的孟海城平面图,命令几个俘虏指点城中水井位置,结果让张须陀和齐郡众将目瞪口呆的是,俘虏标记出的水井,果然在孟海城的地图连成了两道弧线。
这还没完,其中一个俘虏还主动说道:“将军,其实这些不是水井,都是暗渠的取水口。孟录事筑城时,因为城里挖不出水井,就在南北两城挖了两条暗渠连通葫芦河,上铺木板石板又铺上泥土,不影响道路,只开一些口子取水,看上去就和水井差不多了。小人当时参与了筑城所以知道,但是后来才进城的人,都以为那些是水井。”
“那你怎么不早说?”张须陀差点吐血。
“你们从来没问过我啊。”那俘虏委屈的答道。
砰一声,张须陀又是一大巴掌拍在了面前帅案上,震得案上令箭乱跳,神情也尴尬到了极点,无比郁闷的说道:“上次,老夫怎么就偏偏没有挑到你问口供?”
齐郡众将也无比郁闷了,陈应良和袁天罡不动声色,只有杨汪是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张大使,这只是运气问题,运气问题,不过还好,幸亏袁先生和应良贤侄及时察觉,我们也不算耽误功夫,现在断水也还不晚。”
“确实是运气问题啊。”张须陀叹了口气,先挥手让士兵把俘虏押走,然后才说道:“陈通守,还有个问题,老夫曾经派人勘探过葫芦河的上游地形,发现并没有合适的断水地点,葫芦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河面最宽处有三丈,最深处也有差不多一丈,这么大的水量如果只堵不疏,我们筑的水坝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冲垮,这点如何解决?”
“老将军,如果想要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