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长孙无忌那么乐观,又道:“就算谯郡的民变我可以迅镇压,不给他们坐大的机会,但周边的郡县怎么办?周边郡县一旦有乱贼坐大,还不是迟早要威胁到我们谯郡?到时候乱贼没饭吃跑到谯郡就粮,我们还不是得被迫迎战?” 长孙无忌又点点头,然后说道:“兄长,关于这点,小弟倒有个建议,我觉得你应该加强一下和周边郡县的联络,告诉他们,他们的境内如果出现贼乱的话,可以向我们求援,我们一定会量力而行,尽可能帮助他们平息贼乱,也不要他们什么报答,只要他们帮忙解决一下粮草和军需的问题就行。如此一来,我们既可以减少对谯郡境内的钱粮需求,又可以乘机通过实战锻炼新军,还可以避免周边郡县的乱贼坐大,一举数得。” “镇压得了这么多?”陈应良苦笑了,道:“怕到时候我们周边处处火起,我们的队伍象张须陀的队伍一样四处救火,疲于奔命,不战死也得累死。” “小弟只是说量力而行,又没说一定有求必应。”长孙无忌笑得很是奸诈,然后又道:“还有,张须陀虽然是疲于奔命不假,但他的队伍却是越打越多,官也是越打越大,兄长想要百尺竿头,再进一步,学一学张须陀又有何妨? 捏着光滑的无毛下巴盘算了片刻,觉得长孙无忌的建议还是有些道理,自己主动表示愿意帮助邻居平叛,是可能增加麻烦辛苦,可是却可以乘机锻炼新军壮大队伍,防止周边贼头坐大避免更大麻烦,同时还可以以战养战,解决一些钱粮问题,相对来说还是利大于弊。所以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