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却仍然还是一群乌合之众,战斗力并不强大,而谯郡新军经过一多月的军事训练后,已经有了一些正规军的模样,武器装备更是远在敌人之上,再辅以部分正规军,未必就没有战胜敌人的机会。——这个机会也确实存在,但太过冒险,目前处于起步阶段的陈应良不到最后关头,还真不想冒这个险。
两个参谋幕僚长孙无忌和袁天罡沉默不语,都知道这两个法子各有忧劣,也都拿不定主意该采取何策,只能是让陈应良自行抉择,而陈应良本人更是犹豫万分,许久都拿不定主意。见此情景,贪生怕死的云大少卿有些沉不住气了,催促道:“应良贤侄,你是谯郡通守,这事你得说话啊,老沉默着于什么?乱贼距离永城已经只有六十来里了,也许明天下午就能杀到永城,你再不拿主意,也许就来不及了。”
“老叔,别急。”陈应良摇头,道:“我正在想办法,看看有没有第三个办法,既不用冒险出战,又可以⊥杜伏威不侵入谯郡。”
“还能有什么办法?”云大少卿不耐烦的说道:“你总不能象在官场上,给杜伏威送些礼物,请他退兵或者改道吧?快下令吧,让军队退回城内守城…
“老叔,你说什么?”正在绞尽脑汁的陈应良突然抬头,向云大少卿问道:“老叔,你刚才说什么,总不能象在官场上一样,然后什么?”
“我说,总不能象在官场上一样,给杜伏威送些礼物,请他退兵或者改道。”云大少卿疑惑复述,然后又惊讶说道:“贤侄,你不会真想给杜伏威送礼行贿吧?”
陈应良又不说话了,眨巴了三角眼盘算了许久,还突然露出了一些笑容,道:“这也未必,给杜伏威送礼行贿,就算不能让他退兵改道,也许还会收到更好的效果。”
不懂兵法的云大少卿张口结舌,长孙无忌则是眼睛一亮,道:“兄长,你想示敌以虚,让敌人掉以轻心,然后突然出手破敌?”
“贤弟太客气了,别用示敌以虚这个词,直接说笑里藏刀就行了。”陈应良大笑,道:“你们别急,让我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