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还颤抖着说道:“陈赞治恕罪,下官刚才不知你的身份,对你多有冒犯,请赞治多多原谅。”
陈应良赶紧向徐敏廉还礼了,苦笑说道:“徐太守,你是要折死我是不是?论官职你是上官,论年龄你也是我的前辈,怎么反过来向我行礼?”
得陈应良提醒,胆小如鼠的徐敏廉这才想起陈应良应该向自己行礼才对,尴尬之下,徐敏廉只得苦笑说道:“下官不是论年龄官职,是论爵位,下官只是是世袭官员,并无爵位,陈赞治你却是圣上亲封的许昌侯,所以下官应当向你行礼。”
“房玄龄那张乌鸦嘴还真灵,和这胆小家伙打交道绝对没问题。”陈应良苦笑着放下了一桩心事,赶紧又和徐敏廉客套了几句一起起身,然后接受恍然大悟的董由和谢维平行礼,顺便认识了自己将来的同僚部下。
互相见礼又落座后,徐敏廉这才想起询问陈应良突然出现的原因,好奇问道:“陈赞治,你怎么今天就来了?你的高仆不是说,你应该明天或者后天才能到啊?”
“公事紧急,我日夜兼程的赶了些路,所以提前到了。”陈应良如实回答
“日夜兼程?”徐敏廉的脸色有些变了,脱口就埋怨道:“陈赞治,你这是冒险啊,你知不知道,现在的通济渠河上有多乱,怎么还敢夜间行船?要是遇到了劫匪怎么办?”
“遇到了,还不只一次。”陈应良轻描淡写的答道:“昨天晚上在梁谯二郡的交界处,是有两条贼船试图袭击我的船,不过都被打跑了,我的人还顺手砍死了三个跳上船的乱贼。”
徐敏廉张口结舌,董由却脱口惊叫道:“今天从上游飘下来的那三具尸体,是赞治你杀的乱贼?”
“不知道,也许应该是吧。”
陈应良随口回答,徐敏廉却吹胡子瞪眼睛的怒视董由,心说这事你怎么没向我禀报?董由也明白徐敏廉的意思,赶紧把脑袋低下,心中嘀咕,“徐太守,不是下官故意要瞒你,是下官如果把运河贼情命案全部告诉给你的话,怕把你吓住,我的官帽也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