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安排一下。咱们单独给这些孩子祭奠一次,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是我的孩子,是我榆林湾军校的孩子,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他们。”
“是,校长。”费凌澎不敢再多说什么,“属下马上去安排。”
“不过校长。”费凌澎又问道,“属下用不用和郑主席、张主席打个招呼。”
“费副校长,校长的话你没听明白吗。”何炯先说道,“那些孩子是我们军校的孩子,是校长的孩子,如果军委会不同意是不是咱们就不祭奠了。”
王华制止了何炯的叫嚷:“打个招呼是应当的,但是你也可以转告两位主席,不管军委会同意不同意,我们军校一定要单独祭奠。还有,你去安排一下,从军校经费中拨出一部分银子,给这些孩子的家属发下去。并且告诉他们,如果烈士的家人兄弟有想进军校的,我们不加限制,全部接纳。”
榆林湾军校的祭奠在三日后举行了,忠烈祠的外面又一次摆上了香案,一百多个牌位陈列于香案之后。榆林湾军校的四百多名学员,包括了少年班的孩子,也包括了郑成功都肃穆静立在忠烈祠的前面,他们的身后是将近上千名烈士的家属。
王华的身后是所有在家的军方高级军官,郑江和张国栋站在了第一个。对于王华的请求,军委会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好说,只能做出一个决议,所有校级以上军官全部参加这次祭奠。
王华眼含热泪读完了陆天翔起草的祭文,这是王华亲自去求陆老撰写的。王华穿越过来十年了,却一直没有结婚,更没有自己的孩子,他早已经把军校的这些孩子当做了自己的孩子。
叶战第二个走了上去,展开了许朗写的白话祭文:
“榆林湾军校的弟兄们,将士们:
你们也许都知道我,都认识我。不错,我叫叶战,是咱们榆林军的上校副师长,但我同时也是你们的兄弟,是你们的校友。我也在军校待过,受过军校的熏陶。不但是我,徐田彬长官也同样做过军校的学生。
榆林湾军校给了我一